第十章 江山破碎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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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可惜，终究是她太过骄傲了，自以为拿捏住了整个隋宫，结果才连累的那个孩子。[库]

宽大的袖摆下端木烟儿握住萧后的手，无声安慰着。萧后抬头生生逼回眼中的泪水，当年信着帝王那虚无缥缈的爱，没能护住南阳，今日她怎能不保护好这个孩子？

萧皇后步履坚定，背挺的笔直，“她还能翻天？这隋宫一直在我手中捏着，我能让她再的帝宠，就能在捏死她，烟儿相信我我不会让人伤害到你们母子。”

端木烟儿小步上前低语，“你不觉的陈姬很不一样？”

萧后不语，面上浮现一个冰冷讥讽的笑，转身就走。端木烟儿见状也跟随仪仗离开。她们身后陈姬死死握着拳头，本来只是想让端木去给妹妹看病，没想到她这么不识抬举，还有那个萧皇后，你们都给我走着瞧。

“妾知错。”陈姬一头磕下，声音陈恳，“望娘娘恕罪。”

“看来你是忘了本宫的话吧？”萧皇后居高临下，静静打量着因她说话儿惊恐跪倒在脚边的人，语气冰冷而高贵，“本宫的人何时轮到你来指使？就算你复宠，本宫再不济还是着大隋的皇后，懂？”

“妾叩见皇后娘娘。”陈姬领着宫女低头屈膝，静待皇后的仪仗从眼前而过，最后在她眼前出现了一双精致的绣鞋。

一旁冷眼旁观的萧皇后在陈姬抓住端木烟儿衣袖的时候已经眯了眯眼，她抬手示意身边的侍女，侍女领命侧走了半步嗤笑出声，“陈娘娘莫不是忘了自个儿身份吧，伦品阶端木医女可不比你地呢。况且端木医女乃皇后娘娘御用医女，怎能为一草民治病，陈娘娘这是在打皇后娘娘的脸吧？”

“端木医女难道忍心看着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孩儿毁了吗？”陈娘娘抓住端木烟儿的衣袖，声声哀切，“不过是举手之拉，端木医女为何不救？我知道当初的事，是我做的不对，可陛下不已经惩罚了我吗？”

端木烟儿蹙着眉头，据说那位姑娘的脸除了换肤无法医治好，只是换肤之术毕竟要剥活人皮肤，有违人和，故端木家祖训不得乱用。端木烟儿有些推迟，“娘娘谬赞。”

“抬不抬举的倒说不上，本宫只是想求端木医女为小妹治病罢了。”陈姬捏着丝帕按在眼角，“端木医女也知道容貌对一个女子来说多重要。”

端木烟儿低头，“娘娘抬举。”

“蓝医女。”花园中陈姬拦着端木烟儿，“本宫有事相求。”

是日一大早萧皇后自觉身体大好，带着身边的侍女前往花园散步。对于皇上接了陈姬来江都的事，她当时只是一笑而过，并未将此事放到心上，而此时看着拦住端木烟儿的某人她分外不悦。

宇文化及目光灼热，对父亲的深谋远虑十分敬佩，“父亲所言极是。”

“萧后只是学了端木家医术的皮毛，端木氏一族个个乃当世名医，只是端木家这一代只有一个端木烟儿罢了。”宇文述目光有些嘲讽，“就算你能呼风唤雨，但终究是个人，是人总会生病，你手里握着个名医总不会吃亏。更何况，你打算弑君，将来可能被群起而攻之，端木家换肤绝技，总会救你一命。”

宇文化及即刻答道，“当世少有。”

“是的，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你能将她收为己用。”宇文述看着儿子问道，“化及觉得萧后医术如何？”

“萧后御用医女端木烟儿？”

宇文述一时语塞，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这天下就让你们年轻人去折腾吧，爹不管不了。只是化及，爹希望你放端木烟儿一马，当年我生死一线是她父亲救了我。”

“爹以为大隋还能撑多久？”宇文化及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如今天下群雄逐鹿，前有瓦当攻陷京都，后有李渊自封唐王。而咱们的皇帝呢？”宇文化及不屑道，“他每日纵情声色，不管天下局势。爹以为倾巢之下安有完卵，一旦隋亡宇文家又改如何？爹你年纪大了，就别管这些事安享晚年吧。”

“我再不来你就打算篡国了！”宇文述一拍桌子，“化及，我们是大隋的臣子。”

宇文化及将元礼送出门后，扶着自己的老父亲坐下，“爹怎么来了？”

元礼咳嗽一声，拱拱手，“宇文大人好，你们父子有事相商，我就先走了。”

书房的大门被一脚踹开，年事已高的宇文述站在大门口怒瞪着自己的儿子，宇文化及毫不怀疑若是没人在的话，他手中的拐杖肯定一早就挥下来了。

元礼微微一笑，“看来你家老爷子来了，得，我先走了。”

宇文化及话刚落音，门外便传来喧哗之声，“老爷老爷您不能进，爷在里面议事。”

“如果她不要南阳公主的命！”

“杨浩胆小懦弱，果然是最好人选。”元礼接着反问，“没有萧皇后的同意，杨浩就是篡位。可是萧皇后岂会那般容易就范？”

宇文化及不置一词，“东都已经落成，林原冲不日便要率军回江都复命，命人传旨杀了林原冲，只要他一死，马上去骁果迫司马德戡就烦，然后即刻入宫逼炀帝退位，拥立秦王杨浩为帝！”

“化及果然好计谋，一箭多雕。”元礼称赞道，“这便是那道圣旨的用处了吧。”

“司马德戡乃陛下老臣，一身精忠为国，陛下若是逼死忠臣必定会让老臣寒心。”宇文化及分析道，“加之袁似宏以命相谏，说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