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善与恶 (1/2)

繁华的都市，久违的气氛，迷人的女子香，就想一坛坛尘封已久的佳酿，等待着每个成功男人前来品尝。

事实上，这座千年古城依山傍水，历来是古代枭雄必争之城，海陆十分发达，也就造就了这座城市独一无二的气质，这座城普通人如机械时钟一般，没日没夜的追赶时间，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却如时刻准备换下来坏掉的机器零件，稍微有点脑子并且有钱的人就如时针一般，日子过得十分惬意并且不知珍贵。

这座城市近年来发展迅速，已经成为华夏沿海地区的重中之重，马不停蹄的机器轰鸣声仿佛没有打扰那些时刻享受生命的年轻一代，在酒吧，在迪吧肆意的挥霍着廉价的身体。

远处，一块面朝大海的石头上，两个男子抽着烟，烟雾缭绕，沉默不语，眼神却十分犀利，紧紧盯着远处一辆车旁两个下跪的男女，以及一群黑色的男子。

中间隔着一条湖，可两个男子却没有阻止明显杀人的行为，继续抽着烟。

京城，一座颇有古韵的徽派建筑内，梧桐树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拿着蒲扇，缓缓摇动着，一旁一个粉红色少女低头托着下巴，盯着棋盘沉默不语。

“爷爷。”少女突然面带微笑，扬起头，却是那么的惊人容颜，白里透红的肌肤，标准却更加迷人的脸颊，一双迷人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眉如弯月，眼如明星一般，微红的脸颊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炎热还是沉思破解棋盘已久，显得愤愤不平。

“哈哈，青儿。别这么看着爷爷啊。爷爷不都答应你了吗？”老者满脸皱纹却眼神十分有神，慈爱的望着那个嘟嘟小嘴明显在撒娇的少女，随手拿起一壶茶水，抿了一口继续说道：“也罢，也罢，就让何伯陪你可成？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爷爷啊！你这一看，爷爷都不知道护短与溺爱哪一个是对的了。”

“噗！”少女破涕为笑，眨巴着迷人的丹凤眼，托起下巴，望着老者，眼神中充满着好奇。

“哎。算了，谁让你是我的好青儿呢！爷爷老了，可经不起那折腾了，爷爷到了这位置，算是封顶了，想起以前那种提马上抢去干的勇气，早已被时间消磨殆尽了。”老者微微一笑却随即语重心长的望着自己那十分溺爱的孙女，轻轻抚摸一下少女的丝发，望着即将落入天际的晚霞，抿了一口茶水，少女却如发现了什么，急忙提着老者的茶杯，脚步清逸的跑回屋里。

老者笑而不语，微微摇头。喃喃嘀咕一句：“老兄弟，对不起了。当年说死守秘密，如今给我如此聪明灵慧的孙女不算泄露吧？不知道，你那从小就十分器重的孙子现在如何了？如果他活着，哪怕是乞丐，我都会把我心爱的孙女嫁给他！只要他还活着啊！”

少女将茶水放在大理石上，托起下巴，吧嗒吧嗒迷人的丹凤眼，望着自己的战败者，却没人一副战胜者的姿态，静静的等待着老者的回忆。

“开国时期，我是华夏陆军司令部的一个参谋长，专门负责联系江湖上有名的一些侠之大者。后来，我听说在北方，有一个善于占卜能知易经的风水大师，那个时候年轻啊，不听劝，非要带兵去收服，后来我败了，一看打败我的人居然和我一般年轻，我不服啊！于是我万般刁难，那人却毫不在乎。”老者说道这里，却一脸笑脸。

“爷爷，你当时真不是爷们。”一旁的少女听得有趣，便剥开一个橘子，丢进自己的嘴里，满脸的心满意足。

“是啊。后来，他走了。他教会了我们如何预判敌军的行动方向以及火力情况，我当时就很纳闷，你一个学风水的，怎么会知道军事？后来我才知道，人家啊，是百年家族了！兵者诡也！后来，我希望得到一些真传，我便常常去山上，人家也不点破，笑脸相迎，后来，可能是缘分吧！我听说了他的夫人生了一个儿子，那个开心啊！当即决定，送给他一对麒麟玉。人家却说，玉不配双，祸不单行，当即还给我一个。因为我已经父亲了，两个男人之间有一些话题吧，加上我们都是一个岁数的，用你们的话语就是没有代沟啊！”老者眼神迷离，苍老的脸颊微微抬起，喃喃自语。

“后来呢？爷爷。”少女愣了一下，好奇的望着老者，老者却眼眶红润，颤抖的双手想拿起茶杯，少女眼疾手快，急忙拿过茶杯，递给老者。

老者抿了一口，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许久，老者说道：“后来，我们成了结拜的兄弟，在那时，结拜是一件大事，三叩天地，九拜父母。由于我的请求，他出山了，华夏也逐渐稳定下来，可是，该死的一号居然想通过他掌握更多的天运！我恨啊！我恨不得一枪打死我自己！我当初怎么就没想过，凡人窥觊天运，是要死的！当初是我啊！是我请求我的兄弟啊！让他去死啊！”老者说道这里，咬着牙，颤抖的双手更加颤动，仿佛有说不完的悔恨，此刻老者却突然双手凶猛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仿佛这就是他这一辈子做过最让自己后悔却无力改变的事实。

“爷爷！爷爷！爷爷！是谁陷害他的？”少女时常陪伴自己左右，很清楚这个京城活的最长久的爷爷跺一跺脚，京城都会颤抖三分，立刻上前安慰。

“哎。咳咳。青儿啊！他们一家沦落至此，全是我害的啊！如果当年我不去求他去窥觊天运，一号也就不会如此忌惮他，甚至出杀手！他的夫人是我害死的。”